过去,林碂赶到时见人又睡着了顿时眉头紧锁。
主治医生不许打扰病人休息,赶林碂等人离开病房。
“能这么快清醒过来已是奇迹,你们再着急也不能不顾病人死活。”
被医生训,林碂不耐烦地道,“以他的情况什么时候能接受问话?”
医生当然以病人病情为主,斟酌道,“至少三天以后。”
林碂烦躁地挠了挠头,却听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回头看去……
祁翼寒走过来问林碂,“怎么说?”
林碂摇头,“人刚醒又睡了,啥也没说。”
黎臻走到病房门口透过门玻璃看到岳文山头上缠着绷带睡在病床上,转身问林碂。
“那余玉芝呢?”
余玉芝身份特殊又是证人,提出不少不合理的要求让林碂感到很为难,但这些他又不便和黎臻说,蹙眉道。
“没啥大事。”
“听说她指控我……?”黎臻猜到余玉芝肯定给林碂出难题了,笑着问林碂,“不知方不方便让我见见她?”
黎臻属于嫌疑人,按规定不能与证人有接触,林碂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