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略通得几个字。”
孟跃不理他名为谦虚, 实则炫耀之语,又问:“尔可明理?”
青衫书生眉头微蹙,还是拱手道:“自然。”言语间自有读书人傲气。
孟跃勾唇笑了一下,却是短暂一瞬, 众人恍若以为是错觉,孟跃道:“很好。”
众人还不懂孟跃口中的“很好”是什么意思,听她道:“此贼寇所犯罪行,我且告知诸位。其一,公然抵抗朝廷,视为谋逆。其二,坑蒙拐骗,所害人命,不计其数。其三,犯奸淫掳掠。此为他们三大主罪。”
孟跃看向青衫书生,“你问本将向他们投石,是否过于残暴?本将问你,本将饶过他们,那被他们所害而冤死者如何平怨?受害者如何申冤?世上还有没有朗朗青天?”
青衫书生白了脸,方才还动摇的百姓愤怒上头,他们想起了,好些百姓听了贼人妖言,累的家人丧命。
那是一笔笔血债!
孟跃的质问未停,她俯视青衫书生,声若金玉相击:“本将再问你,他日,若你被贼人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是否能与贼人一笑泯恩仇。”
青衫书生汗如雨下,嘴唇颤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将军,我…我只是……”
“你只是听着贼人惨叫,看着巨石将人砸成肉泥,觉得惨烈,犹如炼狱?”孟跃帮他答,有百姓悄悄点头。
孟跃摇摇头,一脸失望:“寻常百姓不通文字,也就罢了,但你以诗书传家,居然也看不破,一昧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