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秋娘没有第二个好去处,她会认认真真为孟跃办事。

“回恩人,妾身会一点算数。”苗秋娘拘谨的捧着瓷杯,搜肠刮肚为自己加码,“妾身夫君尚在时,我们二人盘了一个杂货铺,每日账目都是妾身经手。”

孟跃有些意外,当场考校,苗秋娘对答如流,这不是会一点算数,分明是精通。

她再看苗秋娘,虽有些憔悴,但面如满月,骨满肉丰,一身粗糙的男子外衣也遮掩不住苗秋娘的妩媚身段,生育带给苗秋娘少女所没有的风情。

孟跃冷不丁问:“为何你婆家容不下你。”

苗秋娘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短暂的纠结后,她还是如实相告:“妾身的夫君急病去了,婆家说是妾身命太凶,克六亲。”

孟跃不在乎命数之说,直切要点:“先有流言,之后你们的杂货铺再给婆家,是不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苗秋娘愣住,随后点头。

孟跃思忖片刻,“纳你为妾的章家是商户,之前跟你们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