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德忠:“是,圣上。”
那厢太子,四皇子和八皇子三人接手章利顺状告何周两家之事,消息传进牢狱。
章利顺无视对面牢房里何氏对他的谩骂,咧嘴大笑,笑声越来越大,最后浸了泪。上天待他不薄,让他有机会死的轰轰烈烈。
这些贵人看不起商贾,今日他也要让贵人们焦头烂额,永生难忘。
后半夜,天地都静了,犯人们心力交瘁,受不住乏,三三两两蹲在墙角睡下。狱卒巡视的频率也降低了。
章利顺扯下裤腰带,甩过牢房栅栏,送自己上路。
次日狱卒们被一声尖叫惊醒,狱头带人赶去,猝不及防看见章利顺的惨状。
他背靠栅栏,一截裤头圈过他脖子,死死捆在栅栏上,而章利顺的双手徒劳的扒拉脖上的裤绳,留下一片抓横。
一名狱卒看向面色凝重的狱头,弱弱道:“头儿,这死状,像....像是谋杀。”
狱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得着你说。”
狱头疲惫的抹了一把脸,这事情大了。
谁杀了章利顺,谁敢在这个时候杀了章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