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她早知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这样突然。

“君上说笑了。”

她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微臣不太明白……”

“沈氏族中的长子嫡孙,沈砚之今年刚刚及冠。”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而小他三岁的妹妹,名叫沈青禾,今年怕是才十七岁。”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颌线滑下,“三年前对外宣称病逝的,应该不是沈家小姐,而是沈家嫡系唯一的男子,沈砚之。”

“娇媚的少女凭借腰间的玉佩,瞒过世人三年。”

燕烬的手指抚上那块温润的玉佩,指腹擦过她平坦的小腹,激起女孩细微的颤意。

“只可惜,我灵武双修都早已至臻化境界,瞒不过我。”

他忽然用力,玉佩的系绳应声而断。

沈青禾惊呼一声,伸手去抢,却被他轻易躲过。

燕烬却将玉佩随手纳入袖中,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少女的容颜愈发显得精致,柳叶眉下是一双含嗔带怒的杏眼,挺翘的鼻梁下是微微颤抖的樱唇。

这张脸,他后宫那些绝色加起来,都比不上。

心中的暴虐伴随着另一种欲望开始翻涌。

沈家掌控朝堂,享受世人供养千年。

而他呢?他自从天赋初现,便被父亲、母亲强压着练武,不停地练。

哪怕幼小的孩童承受不住,两股内流在身体里冲撞肆虐,也无人关心他疼不疼,族人都只关心他成不成功。

三年前的战乱,他的父母,更是被只认沈家,不认燕家的愚昧百姓所杀。

那是个看似普通的农家,手无寸铁的一家人,凭着一副无辜的模样,就这么轻易得让他父母放下了戒心。

他甚至记得,那家人临死前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用尽最后一口气喊道:“燕家……乱臣贼子……”

何其可笑?

他们燕家居然成了乱臣贼子?

这些年,沈家早已大不如前,他以为他早已不在乎。

可今天朝堂上见到沈青禾,看着对方那副矜贵的模样,他发现他还是恨。

凭什么他受尽苦难的时候,沈家子和沈家女,能金尊玉贵地长大,受世人赞颂?

“陛下明鉴,沈家绝无欺君之心,是真心为陛下效力。”青禾嗓音发颤,已经恢复了她本身清甜的嗓音,愈发勾人。

燕烬凝视着强作镇定又貌美惊人的少女,他想,他或许找到了一种更好的方式,发泄这份暴虐。

把尊贵的沈家人压在身下肆意放纵的滋味,他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男人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沈青禾脊背发凉。

“真心?”他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却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如瓷,令他爱不释手。

“那就让朕看看,沈家的真心有多真。”

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衣领,凑到她耳边:“若是朕满意了,朕就相信沈家的真心,如何?”

“这笔买卖,沈家可是一点都不亏……”

沈青禾的脸色霎时苍白,女孩柔弱楚楚的模样,让燕烬的欲望更加沸腾。

他已经等不了她的答案,一把扯过女孩踏入内殿。

女孩被扔在龙床上,帝君俯身逼近……

“帝君......”她嗓音发颤,“求您......”

“求求您不要这样……”

燕烬眼底暗色翻涌,少女越是这般楚楚可怜,他胸腔里那团火就烧得愈旺。

月白外袍缓缓落地……,露出内里的裹……,高大的身影呼吸……。

青禾摇头战栗想要躲开,她不愿意,也受不了这份亲密。

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都躲不开男人呼吸的喷洒、覆盖的阴影,一时慌乱,竟然对帝君动了灵力,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