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医生,家里往上数三代都是中医,她今年三十刚过,吃不了坐班看诊的苦,也积不了治病救人的福,托着家中爷爷的关系来了这疗养院混日子,倒是与今宵的生活哲学不谋而合。
她接过陈文茵手里的半杯冰美式喝了一口,问关老师是不是知道了?
陈文茵往窗边沙发上一躺,懒懒散散应她:“没呢,消息压得这么严,整个疗养院就我和龙院长知道,老太太时而清醒时而懵,我往她面前一站她都叫不出我名儿,怎么可能会知道?”
今宵松了口气:“那就行。”
陈文茵看她如释重负的样子,轻声发笑:“你倒是心宽。”
“那我能怎么办?”她顿了瞬,笑着说,“总不能,我也跟他似的爬到那楼顶往下跳吧?那多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