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很心疼她今日备受煎熬,又偏偏说些?不着调的话故意惹她内疚。
罪大恶极。
他收紧怀抱,重新带她靠在肩膀,掌心抚过她单薄背脊,也认真地告诉她:“生日年?年?有,今宵不常有,若是将我?这二十九年?的生日放在一起?看,只有今宵最尽兴。”
拿她名字大作文?章,今宵听懂了,却还说:“听不懂,你这人讲话太绕,我?都被你绕晕了。”
沈修齐这便撑着她腰肢与她对视:“那我?说点儿直白的。”
今宵还懵懵的,却已经听他说:“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今宵,你有想我?吗?”
今宵觉得自己有时候很迟钝,有时候又很敏锐。
就像现?在,她能敏锐感知?沈修齐说这话的情绪,却又迟钝到不知?该作何回应。
好似他今夜所有的铺垫都是为了这句话,只要将思念准确传达,为她受多少?累都值得。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卧室接他电话,北国风雪声呼啸,她觉得自己对他没有思念,就算有,也只是一点点。
这时候想来,原是挟着思念的风雪得要花些?时间?才能南下至此,得要花些?时间?才能将她彻底席卷。
有想他吗?
真要叫她回答,她应该会说:“有且不止一点点。”
可她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