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兮,湛兮。”
她轻轻呢喃他的名字,软音甜腻,婉转起伏,像是醉得深了,又像困在梦境呓语。
一定是他从她身体带走了太多?,她才突然感觉如此匮乏,才突然想要从他那里也得到一点什?么,才足以慰藉心中的缺失。
她往后仰,玉瓷般白净的皮肤在昏蒙里发?着光,长?发?坠至被捏紧的手心,发?尾轻轻拂动,好像哪里都被拂得很痒。
神思混沌不已?,直到他停下,她还迷失在令人晕眩的幻境里久久难平,喘息声太重,胸前起伏不停,她抬起一双纤细的手臂往他颈后搭,没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
“你欺负人。”
太过口干舌燥,她一开口连声音都显得涩哑。
他掌心有?烧灼般的烫感,覆在她侧腰,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
他的笑声很轻,藏着奸计得逞后的畅快:“基金经?理也是要拿工资的。”
今宵伏在他肩头哼哼唧唧,隔着衣服轻轻咬了一下他肩膀。
“坏蛋!我要举报你逼迫女大学?生进行?钱.色交易!”
沈修齐一听,笑得更畅快了,还问她:“你要举报给谁听啊?”
今宵撑着他肩膀直起腰来,恶狠狠瞪他:“举报给你爷爷听,我可去过你爷爷那里,我找得到路!”
眼前人小脸绯红,一双眼湿润灵动,有?薄薄的雾感,长?发?乱着,唇瓣肿着,有?急雨伤春满地落红的颓靡,空气是湿的,香的,她很是撩人。
可他视线却?不自觉往下移,酥酪里落了花瓣,粉的,红的,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皆是他用心之作。
今宵猛地抬手遮挡,双臂一挤,酥酪软若流体往四边鼓胀,有?种完全不顾他死活的放肆。
他下身一颤,再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长?长?一叹:“好,回头我向警卫打招呼,让他别拦你。”
“到时候你见了我爷爷就说我仗势欺人,强迫你进行?钱.色交易,毁了你清白,我爷爷这人最?重声誉,也很欣赏传统艺术家,你出身好,有?才华,又招人喜欢,我爷爷一定让我对你负责,到时候咱们直接原地结婚,也不必我费劲追求你了。”
“你......”
今宵靠在他肩膀撩起眼帘看他,一时语塞。
结婚?
她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轻易将这个词说出口。
有?点不喜欢他那么随意,却?又心存一点幻想,幻想他真为此事?考虑过。
但怎么可能呢?
他们才刚开始。
思绪太杂乱,她正了正心念,气鼓鼓一哼:“你想得美!”
他轻轻地笑,伸手将她衣物一一捡回来,问她是要自己穿还是要他帮忙。
今宵利落从他腿上下去,背过身将内衣与针织衫一一穿回去。
才刚扣好胸前的纽扣他就依过来抱她,一侧脸,就吻上她耳廓,这时候像是知道?心疼了,他开口问:“昨夜那里还疼不疼?”
她摇摇头,其实当时疼过之后就没感觉了。
他又问:“胸疼不疼?我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
她也摇头。
究竟要怎样才会?觉得他很过分??今宵找不到答案。
她好像......对沈修齐的包容度越来越高了。
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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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进了门,晚餐还没准备好,但雷伯已?经?送来一份冰糖雪梨供她解渴。
昨夜收到的百达翡丽和黄宾虹的山水画一并放在沙发边几上,她突然想起什?么,侧身望向正在倒水的男人说:“湛兮,那四幅绢画,我抽时间过来修复,好吗?”
沈修齐端起温水便一口气饮尽,期间,眼神一直在今宵身上停留,像是渴得不行?。
他放下水杯走过去,觉得神奇:“你是铁人吗今宵?你忙得过来?”
“当然啊,”今宵不假思索,“我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