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书往她面前送。

不过有?些东西不需要?学?,就像她第一次背《千字文》时没有?人教过她要?如?何背得快记得深,她看了几遍, 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她如?此美貌,张肃贪恋与她肌肤之亲不是应该的吗?她如?此身份,张肃贪得克制又谨慎也在情理之中。

庆阳都理解,唯一出乎意?料的是张肃的亲近与贪恋竟然会让她如?此愉./悦,无法控制又火般炽烈。

才沐浴过后?的庆阳只穿了一套宽松的红绫寝衣,如?今中衣已然垂落于床上,张肃的唇却始终只辗转于她的颈肩。

在张肃再一次覆上她的唇时,庆阳的手拂过他浸了一层薄汗的耳畔与脖颈,拂过他绷紧的肩膀手臂,落在了他的玉带上。庆阳上朝时也穿这样的官袍,所?以她很熟悉玉带的穿解之法,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将张肃的玉带甩到?了一旁。

张肃动作一顿。

庆阳笑了,唇与他分开,上半身也微微拉开一些距离,对上张肃不知?何时垂下的长睫,庆阳勾了勾他的锦袍领边:“站起来,自己脱。”

她还记得九岁那年,她在西苑不小心?撞见张肃更衣后?十五岁的少年郎关窗关得有?多快,记得他刻意?避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如?今少年张肃早已及冠多年,更为守礼更知?羞耻,庆阳却有?了名正?言顺让他主动更衣的资格,有?了光明正?大看他更衣的身份。

张肃爱慕公主已久,得皇上赐婚前盼的就是长伴公主的资格,与公主亲近的资格,此时又岂会愚守古礼?

他只是有?些尴尬,因为一旦他站起来,殿下就会发觉他无法自控的急切。

所?以张肃第一次违背了皇太女的命令,依然继续跪在她的面前,只毫不犹豫地褪下了外层的喜袍,再解开了里面的红绫中衣。

庆阳的视线在张肃同样肤色如?玉的胸腹转了一圈,再看张肃的脸,竟比他在宫宴上饮了酒后?还红。

庆阳再用右脚点了点他的长裤。

张肃一把扣住那只脚踝,再单手揽住皇太女的腰将她抱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从直跪改为坐跪,再稳稳放皇太女坐于他的腰间。

庆阳深深地吸了口气,而随着她这个无法掩饰的动作,面前的驸马脸更红了,全身各处也更僵硬了。

略花了些时间接受自己的驸马与书中所?画的区别,庆阳环住张肃的脖子,在他耳畔道:“去床上吧,别跪麻了腿。”

她祭拜过太庙,也在父皇面前行过跪礼,知?道跪久了有?多不舒服。

张肃便起身将怀里的皇太女抱到?了床上,见她扫向?悬挂的两侧锦帐,再转身背对着殿下放落锦帐。

两边的锦帐即将合拢时,张肃侧首问:“要?灭灯吗?”

庆阳笑道:“随你。”

张肃便出去熄灭了室内所?有?的灯,只留了一双龙凤喜烛。

外面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帐中就更暗了,至少张肃折回?来时,庆阳特意?扫了眼也没发现真正的变化。

被皇太女时刻注视着的张肃坐到了床侧,在内室穿着的鞋随意?一踢就落到?了一旁,想到?皇太女并不抗拒他的碰触,张肃试探着撑过去,看着昏黄光线中皇太女红润的唇,哑声请示道:“臣继续服侍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