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不顾三哥的阻拦冲了进去,凑到?床边,就见三哥白豆腐似的背上多了三道红通通的鞭痕。
解玉打开他翻出来的祛瘀膏药,安慰小?公主:“还好没破皮,涂三四日的膏药应该能恢复。”
庆阳既心疼三哥,又觉得三哥活该,生气地?问:“三哥为何要去赌钱?”
秦仁趴在?枕头上?,一脸无?辜:“我没想赌钱,我去纯粹是?为了看斗蛐蛐,反正我一次只斗一只蛐蛐,输也只输一两,那也算赌?”
庆阳:“你真觉得没错,为何要躲去官舍玩,连我跟张肃都不敢说??”
秦仁不吭声了。
庆阳:“你跟二哥都不冤,只有大?哥是?被你们连累的。”
随着解玉开始抹药,秦仁又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这时丽妃也闻讯而来,从解玉手里接过药膏,一边照顾儿子一边不停地?掉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把坐在?旁边的小?公主都看呆了。
等因为侍主不力同样领了几鞭子的福安等宫人回来后,秦仁便正式开始了禁足,丽妃母女俩都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丽妃擦擦眼?泪,对女儿道:“你三哥活该,麟儿乖乖回去,就当不知?道这事,不许怪你们父皇。”
庆阳:“好,母妃呢?”
丽妃:“我也回宫了。”
别说?她不怨皇上?,就算怨,她也不敢去跟皇上?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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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住在?南所,比妹妹还先收到?父皇抓包二弟三弟斗蛐蛐赌钱的消息,永康认为父皇该生气,并没想过要去含元殿帮弟弟们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