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把不应期的陈跃笙操得趴在柜子上狂颤,而身下的骚货连高考全市第一的脑子都没了,居然忙不迭地摇着屁股往旁边爬,傻逼地骚叫:“不要日……小骚穴对付不了大鸡巴呀!完全不是对手……是不耐操的废物逼!大鸡巴饶了小贱货吧……我明天还得上台演讲呀!!求求大鸡巴叔叔饶了我……赢了奖金我给叔叔买飞机杯仿真逼!”
李祥明显被他取悦到了,操得更加用力,爽得头皮发麻:“小骚货怎么这么贴心!但还是你的小屁眼更好操!”
他又狠狠地操了大半天,才终于放过陈跃笙,粗鲁地随便一擦。
在两年的时间里,他把陈跃笙玩了又玩,操完屁眼就日嘴,动不动就逼陈跃笙用鸡巴撞沙发表演磨屌给他看得不爽还要让陈跃笙自己去舔自己射出来的精。有时候还会把陈跃笙拉到外面去操,在公园林地里就迫不及待地干起屁眼来,看着陈跃笙满脸通红扶着树狂颤的样子,爽得无以复加。
有一回他在咖啡厅玩,在陈跃笙屁眼里塞了四五枚跳蛋,还故意把其中一枚开了最大档,然后逼陈跃笙去柜台那里点单。
陈跃笙结实的两条大腿都在不停打颤,他脚步蹒跚,肚子里嗡嗡巨响,深处的肠肉被跳蛋震得都快麻了!而更为恐怖的是,跳蛋互相推挤,总会奸到他的骚点,他好几次差点儿脱口呻吟,又差点儿夹着腿瘫倒在地。
但是没有办法,陈跃笙如今就是李祥的一条骚狗罢了,半点儿不敢反抗。他咬着牙硬撑着,艰难地挪动身体走到柜台那里,也许是他屁股里的动静太大,路过隔壁桌的时候,一个买了咖啡却一口没碰、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的西装男人异样地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