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忙用手将眼睛捂上,可中指和无名指微微张开,用一双大眼睛躲在暗处瞅着自己的两个哥哥。

以往都是哥哥这般抱着自己,他还从未见过哥哥这般被人抱起。

竟十分小巧可爱,如年幼稚童一般讨人欢喜。

少祈听见声音害羞的更厉害了,他一下便从裴昭身上窜下去,踉跄几步,未站稳又被裴昭掐住腰。

那处软肉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被掐的“啊”了一声,而后又面色通红的捂住嘴。

傅丛声偷偷摸摸的看:“哥哥和大哥哥,在……做……”

“没没没……没有!没有在做羞羞的事!”少祈整个人差点跳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傅丛声不知何时瞧见二人嘴贴嘴,以至于这几日一旦两人走得近,就会问:你们在做羞羞的事情嘛?

以至于傅丛声还未将话说完,少祈已然跳脚。

傅丛声放下手,拍拍胸膛,一副吓得不轻的模样:“哥哥,我只是想问你们在干什么,为何出去一趟二人浑身都湿淋淋的,声声没有想问你们有没有在做羞羞的事情啊。”

他眸子灵巧一转,贼溜溜的抿嘴笑起来,“哥哥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

裴昭同人附和:“别逗你哥,他方才同我做了羞羞的事,如今脸还红着,声声,噤声。”

少祈瞪着眼睛,看看傅丛声,又扭头看看裴昭。

三人大眼瞪小眼,三张嘴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裴昭笑了一声,借力将少祈捞进怀中,将人推进了屋子。

傅丛声正要跟进来,眼前的门就被关上了。

一阵寒风被屋门撞了出来,直冲冲的扑在傅丛声脸上。

傅丛声:?

里头传来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再去玩会,晚点回来。”

傅丛声:?

屋内的少祈一双眼依旧瞪得老大:?

他一脚往裴昭身上踹,气急败坏道:“你也给我出去!”

裴昭眼疾手快的握住少祈纤细的脚腕,反应过来少祈是要往何处踹,气不打一处来,假笑道:“师弟往哪踹呢?踹坏了若是日后不能娶妻生子,师兄可就要一直赖着你了。”

少祈一听“娶妻生子”便就更气了,另一只脚也往那处踹,心中想着:他用过的东西,日后竟要留给别人用?!师兄既这般想娶妻生子,这处留着倒不如废了!

明明都同他云雨二次,他虽嘴上说着不必挂心,不必负责,可心中未必是这般想的。

师兄这几日说了不少温情的话,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裴昭虽是伤患,也装了几日病残,被少祈一凶便喊痛,几近二米的男子这几日活的却比闺中女子要娇弱,此时竟是完全暴露本性,两只手各握少祈的脚腕,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他瞧着少祈如猫咪一般的拳打脚踢,略带一丝戏谑的笑意浸湿了他的面庞:“师弟这般不知礼数,需得师兄好好教教才是。”

说罢,他抬起少祈的腿,用一只手掌扣住,另一只手靠近少祈的胸膛。

少祈大惊失色,美眸中满是慌张,抬手去挡。

谁知这疯狗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只是将手掌腾空于少祈胸前一寸之上,水珠不断从少祈的衣物上飘起,而后被裴昭手心的小火烘烤殆尽。

裴昭一面给少祈烘衣物,一面揶揄道:“师兄方才只是想将师弟的衣物烘干,再好好同师弟讲道理。师兄的储物戒中还留有玉瑶峰的三百峰规。玉瑶峰规第一百六十八条,小辈不得对长辈失了礼数,更不得拳打脚踢,若是犯了前半条,是要手抄峰规十遍的,你可还记得?”

少祈拦在胸前的手瞬间就不知该往何处放,面色是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既是尴尬又是恼火。

裴昭倏然松开少祈的脚腕,俯身靠近,“师弟这小小的脑瓜中,方才是在想什么?怎得想着想着便就脸红了?”

少祈扭过头,对这张俊脸几欲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