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说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不需再医。

祁镇当场拿了一本生僻字。

林守宴:真一字不识

林守宴前些日子还仗着傻子身份为非作歹,不知天高地厚,现下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内心的林守宴欲哭无泪。

现实生活当中的林守宴气哼哼。

控诉祁镇凶。

“孤疼你还来不及,你倒好,倒打一耙。”

“”

到底谁倒打一耙啊!

林守宴撅了撅嘴,示弱,“太子哥哥,药太苦了,少一点?”

“不行,治病哪有不受罪的,娇气。想孤疼你?”

“”

祁镇这一手,真的是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林守宴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

祁镇握着他的手,将他拉至身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满意了?”

孤疼你了,满意了?

“”

林守宴面露嫌弃,“我没想让你这样疼我。”

这个家,他真的是要待不下去了!

林守宴抱臂,“讨厌哥哥!”

祁镇捏住他的小鼻子,沉声,“你敢。”

林守宴立马改口,“不敢不敢,哥哥松手!松手!疼!疼!”

祁镇变成祁三岁,“讨不讨厌?”

“不讨厌了,不讨厌了。宴宴喜欢哥哥!”

祁镇勾唇,松开了手。

徐福全在门口低头,面上露出笑。

有太子妃在这,殿下是一日比一日,更有鲜活之气了。

腊月二十八,除夕夜宴近在眼前。

林守宴不能把希望都压在出轨上,他决定去祁镇的书房摸一本不太重要的文书出来,塞给别人。

这样一来,那文书就是他背叛祁镇的铁证!

所以,晚上林守宴特别热情,特别放飞自我,贴着祁镇的耳朵,说要找生子丸,给他生孩子,问他满不满意,高不高兴?

祁镇明显一顿,啄了啄他的唇,“嗯”了一声。

温柔至极。

林守宴用哭腔问:“那我能不能进你的书房?”

祁镇笑了,“果然是有求于孤。”

祁镇没问他要进去干嘛,只在林守宴一声声催问里,说:“想进就进,又无人拦你。”

林守宴抽噎。

早知如此,就不演了,怪丢人的。

翌日,林守宴在徐福全的带领下,进入了祁镇的书房。祁镇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从里面带任何东西出来。

林守宴左逛逛,右逛逛。

坐在祁镇平日坐的书桌前,随手翻了翻旁边的纸,发现有几张是朝中官员的资料生平。记下几个人名,林守宴还是没有问题的。

林守宴在书房里玩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饿。

抬头恰好看到有婢女端着点心,从院前走过。他赶紧让徐福全拦下人,给他端一份来。那婢女犹疑了一下。

祁镇在前厅议事。

这些糕点,是要端去前厅的。

徐福全道:“太子殿下不喜食这一类的糕点,先紧着太子妃吧。你们再去厨房拿旁的,口味淡些的。”

婢女应了一声,几小碟子糕点都给了林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