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叫了起来,又怕有人经过听到,咬着他的衣服哼哼唧唧的。
我手隔着他的衣服摸他的胸肌,找到豆豆的位置掐了一把。
“你还是没被干够。”他大腿猛往上抬,把我顶起来,又让我重重落在他的鸡巴上,他的龟头要顶到我的宫口,那一刹那的快感直冲我天灵盖。
“啊……”我再也忍不住,放肆叫了出来。
“给我解开。”他听起来像发号施令。
我没有力气和他对着干,帮他解开了皮带。
“给我。”
我把皮带放到他手里。
他把我举起来让我转过身,脸朝着车窗外。
我双手趴在车上,屁股撅着对着他,他的鸡巴还插在里面,我的淫水已经把他裤子弄湿了一片。
他左手从后面抚上我的小腹,宽大的手掌往下滑,带着薄茧指尖按在我的阴蒂上揉,鸡巴随着手指的节奏打桩机似的捅着。
他像是报复,刚从皮带下释放出来的右手把皮带折了两折,“啪”的一声,把皮带抽到了我的屁股上。
痛感裹挟着快感从我的臀部蔓延到我的全身,在皮带落下的瞬间,一股水从我的穴内涌出蹭湿了他的袖口。
他的手不停,对着我的阴蒂又是搓又是捏。他的鸡巴不停,时而深时而浅,时而急时而缓,时而重时而轻的在我的穴里动着,势必要把我穴内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他手上的皮带不停,在我的两瓣臀上抽了有十来下,每抽一下,我的穴肉都不受控的收缩颤动,夹紧他的阴茎。
终于在我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后,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射了。
第0009章 哼,真会装
我们来的这个湖是一个小景点,围着湖有条木板路,木板路通往湖心,有个小亭子,湖边还有俩秋千。前几天刚下了雪,树上,亭顶上,结冰的湖面上都铺着一层白雪,很静谧,很美。
我们下了车绕着湖遛弯,白海左手握住我的右手放在他的大衣口袋里,很温暖。
我们贴着肩膀慢慢走着,哪怕两个人不聊天也会感觉很惬意,很自在。
绕着湖走了半圈,我一扭头,正好看到湖心亭的顶子以一个很巧妙的错位角度盖在白海的头上,像是他戴了一个尖尖的白帽子。
我从他兜里掏出手,拿出手机,“来,给你拍个照片。”
我找好角度,让亭子的尖尖刚好落在他的脑袋上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我给他看,“呐,新帽子。”
他笑笑,“蛮别致的。”
“说谢谢!”我抬抬下巴。
“谢谢,大摄影师。”他拿过我的手机,“来,也给你戴个情侣帽。”
他拿过我手机的时候我心慌了一瞬,转念一想,已经把微信分身删了,手机应该不会弹出什么不应该弹出的消息,便放下心来。
我摆了一个搞怪的表情,让白海拍好照片。
他给我看他的成果,“没你拍的好。”
确实,光线没调,显得我的脸很黑。
可能是因为那一刹那的心虚,我搂住他的胳膊,“挺好的。”
我开车带着他回家,路上他问我,“昨天晚上很难过吗?给你打电话感觉你哭了。”
“主要是替齐芃难受,她的事你也知道,齐姨去世了之后她就没亲人了。她几乎把全部情感寄托都压在她那女朋友身上了,结果人家对她只是一时怜悯,根本没有爱情的成分在,人家甚至都有男朋友。”
我抿了下嘴接着说:“我昨天晚上喝了点酒也失言了,我不该说那个女生的坏话,不该因为她的谎言就否认她对齐芃的帮助。齐芃满心满眼都是她,我再说她的不是,就是对齐芃的二次伤害了,作为朋友我不该这样的。”我的语气很失落。
白海抬起手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不用太自责然然,作为恋人,你很完美,作为朋友,我知道你也会做的很好,你只是太担心你的朋友了。”
不,白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