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等我擤了个响亮的鼻涕,柔声说:“虽然我不懂你研究的东西,但是凡事没有百分百,万一你研究的东西还有补救的可能呢?”
我一半是真难过,一半也是在白海面前矫情,他这样说,我的哭泣立马就止住了,“是吗?”
“对啊,你可以先看看你们导师说的那篇文章,看看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与你的课题相悖的点是什么?说不定就是他的研究解释了你之前实验失败的原因呢。”他还记着我和他抱怨模拟实验老是跑不出来。
我点点头,“对,我可以再看看,说不定能做出更完善的东西。”
他笑笑,“我们然然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会弄好的,就算这个课题实在走头无路了,但是你脑子里的知识丰富了,你实验的熟练度也高了。”
“好,那我再给自己两周的时间,我死磕这个,磕出来就磕,磕不出来我再找导师换课题。”我豪情万丈的和白海说。
“我就欣赏你的韧劲。”他说。
我喜欢白海欣赏我,我笑了。白海也被我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逗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仔细研究了那篇文章,去了解他们所说的新技术的原理,我一篇一篇看他们的引用文献,试图找到否定我研究的根源问题。
我每天待到科研楼关门,又提着笔记本电脑去学校附近酒店接着看,白海会在那头和我打视频,他经常加班到很晚,我们各忙各的,时不时聊几句天。
白海不加班的时候,就在卧室里撸铁,做俯卧撑,要么就看我累了给我讲个小故事什么的。
有时候他陪领导应酬的晚,就不会给我打电话,我只知道他忙。
后来我才从他同事嘴里得知,他那个时候刚工作,想升职加薪,能揽的业务都揽,陪领导参加各种应酬,不要命的替领导喝酒,每次回家的时候,把胃都能吐出来。
他如果没有给我打视频,第二天也会问我进度怎么样,我会如实相告,如果进展顺利,他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如果不顺利,他也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
很多年后,我已经忘记了我当时刚踏进科研路受挫的伤感,但还记得那十来个夜晚白海隔着屏幕的陪伴。
第0016章 我的拇指按着我的阴蒂,轻声说:“白海,操我。”
熬了一个多星期,我总算找到了的突破点,那篇文章确实否定了我的研究,不过也解释了我模拟实验为什么一直跑不出来。
我找到了突破口,从这个口子里一点一点深挖,虽然艰难,但好歹给课题创造了复活的可能性。
我修改最初设计的试验脚本,开始一点一点的喂数据,进行大量且枯燥的工作。
还是一个晚上,我在酒店熬到了一点多,白海也刚敲完一个策划案,去洗了个澡,披了个睡袍,胡乱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我看着屏幕里的他,刚洗完澡的男人与平时正装端正的样子不同,慵懒,随性,发梢的水珠顺着脖子滑下隐入半敞开的睡袍里,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他走向前,透过屏幕与我对视,湿发凌乱的散在额头前,看着青涩了许多。
好看,这是我的男人。
“休息吧然然,明天再看吧。”他说。
“好,不看了。”我关了超算软件,放大了和他的聊天窗口,“但是我不想睡。”
“那你想听故事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早早睡觉好不好。”他说。
我站起来,拉开椅子,对着电脑屏幕脱的只剩下一身内衣,我的左手隔着内衣揉捏我的胸,“可是我想和白海玩玩。”
我清晰地看到白海的睡袍支起一个帐篷。
他无奈笑笑,便也把电脑摆好对着床,大喇喇的坐在床上对着屏幕张开腿,“谢谢然然陪我玩。”
他解开睡袍,硬挺的性器直直的挺着,龟头红的发紫,柱身青筋暴起,光是看着就很有冲击力。
我不着急,把电脑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