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和乐渊把容予的东西放到贵妃榻上,冲着姜妧姎恭敬地行了一礼。

他们笑得谄媚,“公主,奴才们按照吩咐把驸马的东西搬了回来,就不打扰公主与驸马共进晚膳,这就告退!”

说完也不等姜妧姎说话,就一溜烟地跑了。

生怕晚走一步,姜妧姎再抓着他们让他们把世子爷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搬回去。

姜妧姎挑了挑眉,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了容予一眼,“按照吩咐?按照谁的吩咐?”

容予笑得暧昧,他理直气壮道,“自然是为夫的吩咐!”

姜妧姎轻捶了容予一下,嗔道,“我可没同意你搬回来住。”

容予从善如流按住她的柔荑,柔声道,“是是是,姎儿没同意为夫搬回来!是为夫离不开姎儿,不能没有姎儿!为夫求求姎儿让为夫搬回来好不好。”

似乎笃定了姜妧姎不会拒绝,容予的墨瞳中迸发出夺人的光彩,眼中满满的期待快要溢出来。

“求人总要有求人的样子吧!”姜妧姎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为夫怎么做,姎儿才会同意让为夫搬回来???”

容予用额头顶着姜妧姎光洁的额头,他的瑞凤眼定定地看着姜妧姎的杏仁眼,高挺的鼻梁似有若无地擦过姜妧姎秀气挺直的鼻尖。

“嗯…”姜妧姎作出认真思考的模样。

下一秒,容予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这样,可以吗?”

“唔…”

房间中温度陡然增高,红烛影动,一旁的瑞兽金炉袅袅烟波。

许久,姜妧姎既娇又恼地声音响起,“哪有你这样求人的?”

这哪里是在求人,分明是在占她便宜。

不知何时原本还分开坐的两人,变成了姜妧姎坐在容予腿上,双手还紧紧勾了容予的脖子。

容予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姜妧姎红如滴血的白嫩的耳垂。

容予笑得缱绻,“可是姎儿明明很喜欢。”

“轰~”

瞬间嫣红顺着姜妧姎白皙修长的脖颈蔓延至她柔美的脸。

“我没有!”姜妧姎矢口否认。

容予似乎看穿了她,定定地看着她,“口是心非。”

容予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嗷嗷待宰的小羊,仿佛在说她敢不认,他就敢亲到她承认为止。

不能再被容予蛊惑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日后再想拿捏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姜妧姎定定心神,凝声道,“夫君要搬回来也不是不行,但夫君要答应我日后不许行房无度。”

行房无度?他有么?容予拧着眉思索着。

不待容予回话,姜妧姎马上说道,“每晚只许折腾一次。”

“什么!一次?”容予的俊脸顿时垮了下来。

姜妧姎郑重地点点头道,“对,一次!”

说完,似乎怕容予打击不够大似的,“夫君若是不答应,就不要搬回来好了。”

“三次!”

容予伸出三根手指头在姜妧姎面前比了比。

一次这种侵犯他权益的丧权辱国的条款他怎么可能同意。

“嗯~”姜妧姎用威胁的眼神看着容予。

她是在通知他,可不是在跟他商量,容予怎么好意思讨价还价来得。

看着姜妧姎坚定的眼神,容予从善如流地放下一根手指,“两次!”

“好了,两次说定了,姎儿不许反悔!”

容予说完不等姜妧姎答应,就把她抱到另一张椅子上,自己飞速地进了旁边的净房沐浴。

仿佛他再晚走一步,姜妧姎就会逼他签下一次的不平等的条约。

是夜!

姜妧姎窝在容予怀里,复盘着今日发生的事。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半坐起来,摇摇已快睡熟的容予,娇娇地问道,“今日我出现在南风馆,是夫君的哪位同僚同夫君告得密?”

容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