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看她哭得跟小花猫一样,还强忍着委屈跟她解释,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心吧!

罢了,即便难如登天,若温庭鸾确实无辜,她也愿意一试!

她摸了摸身上,今日穿得落日鎏金裙,华贵繁琐,穿在身上端得是仪态卓绝气度雍容,却没有一处可以装丝帕的地方。

她想了想,容予还贴身藏了一方她的丝帕。

她自然而然地把手塞进容予的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了原本属于她的那方荷花纹样的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