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要!”

“为夫不是见异思迁,三心二意之人,说要姎儿一个,便只会有你一个。”

“为夫对姎儿的心意从未藏着掖着,今夜姎儿能主动来书房寻为夫,为夫以为姎儿定是明白且愿意接纳为夫。”

“不曾想姎儿心里这么想为夫,在姎儿心中,为夫离了女人不能活么,因为夫人有孕,便迫不及待地要别的女人来泄欲?”

“且不说姎儿腹中孕育的是我的孩子,即便是旁的什么原因,为夫也断没有为了一时欢愉,就违背对姎儿的承诺的道理。”

“那样为夫成什么了?禽兽?满脑子龌龊事的流氓?”

当然,他承认,对着姎儿,他确实满脑子龌龊,可那只是姎儿面前。

“还愿意给为夫房中安排人,姎儿还真是大度,得妻如此,我容予真是三生…”

容予前面的话让姜妧姎感动地心花怒放,她眼尾上挑,唇角含笑地认真听着。

只是听到后面,容予的话变得夹枪带棒,姜妧姎感动中不自觉多了些羞愤。

哼~

她才不大度呢!

她小气得很,嘴上说着要给容予房中安排人,可容予若是真的应了,她便再也不理他了!

她不喜欢容予这么阴阳怪气地对她说话,也不愿让容予误会她,姜妧姎想也不想地用吻封住了容予未说完的话。

唇间的温热触感让容予瞪大了眼。

待反应过来后,不满足于姜妧姎的唇瓣触碰,容予想也不想地按住姜妧姎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意外惊喜。

一吻毕!

“这是姎儿对为夫道歉的方式吗?为夫很喜欢。”

容予的脸色由方才的阴云密布又恢复成如沐春风,他把姜妧姎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唇瓣。

“孕期敏感,为夫原谅姎儿的口不择言,只是日后这些话莫要再说了!为夫不爱听!”

姜妧姎嗔道,“夫君可想好了?这辈子只我一个?今夜过后,若是被我发现夫君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容予最好是说到做到,若是只是嘴上说得好听,私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可不依!

“家法?姎儿打算对为夫用什么家法?”容予调侃道。

姜妧姎想了想,说道,“日后夫君若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便在夫君脸上写下姜念独有四个字,并且罚夫君一个月不许洗掉!”

她不说刻下姜妧姎独有,偏说刻下姜念独有,便是存了让容予出糗的意思。

普天之下谁不知长公主的名讳,却很少有人知道她在民间时用的名字。

若是容予顶着姜妧姎的名字,旁人只会以为这是他们的闺房之乐。

若是容予顶着姜念的名字招摇过市,旁人少不得以为他背着长公主在外有了别的女人。

这跟昭告天下容予在外面偷吃有什么区别?

听了姜妧姎的手段,容予失笑,“那姎儿不用等了,现在就可以写了!”

“只往脸上写够不够?为夫脸皮虽厚,脸却不大。脸上不够写的话,胸膛也可以写,背上也可以。”

容予说着,解开他洁白的里衣,露出他肌肉健硕,充满力量感的胸膛。

容予将他的里衣拉至腰间,冲姜妧姎笑得暧昧。

“为夫浑身上下都属于姎儿,姎儿看上哪块地儿了?请随意!”

“若是还不够,为夫的裤子也可以脱了。”

“还有那里,那里是姎儿独有!为夫只对姎儿硬得起来!”

当然这句话容予是贴着姜妧姎耳边说得。

姜妧姎被容予逗得脸上发热,但心头甜丝丝的。

她红着脸捶了容予一下,她抬手将容予脱下的里衣穿上,“外面风大,夜里凉,夫君还是赶紧穿上吧!”

明日容予还有的忙,若是因为夫妻逗趣着了凉,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宫中嬷嬷说若要做一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