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在反驳他,但姎儿总算好好同他说话了不是?

容予唇角微弯,继续说道,“为夫也不是要同姜予初打抱不平,她是死是活,同为夫没有半点关系!”

“为夫生气得是姎儿不该以身犯险!”

“为夫知道姜予初屡次同姎儿作对,设计陷害姎儿,姎儿心中定然会憎恶她。”

“为夫也一样,漪兰殿那夜,她对为夫下药,为夫心中也很是反感,以身入局也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幸运得是为夫进去了,发现人却换成了姎儿,因为她弄巧成拙,让为夫同姎儿成就了好事,所以为夫才能把她给为夫下药一事忍了!”

“只是为夫以为姎儿要对付她,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以身入局却是最不可取的!”

“万一真的伤到了姎儿,为夫又不在,姎儿该如何是好?”

姜妧姎小声反驳道,“我已做好了万全之策,不可能有万一。”

她敢以身入局,就代表姜予初不可能伤到她。

为了以防万一,凤藻宫送过来的鱼汤,哪怕无毒的,她也一口都没尝过,直接倒了。

容予顿了顿,“人外有人,姜予初刻薄冷血,但蠢笨如猪,心机手段都上不得台面,姎儿对付她,自然不怕万一。可若是换成旁人呢?”

“其他的事姎儿瞒着为夫,为夫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危及生命的,姎儿绝对不能瞒着为夫单独行动!”

第229章 悔过书

看姜妧姎的神色有所松动,容予趁热打铁道,“今日随为夫回府,嗯?”

“我不要!”姜妧姎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容予拧紧了眉心,“姎儿这是何意?”

该说得他已经说过了,姎儿难道气还没消?

姜妧姎将腿从容予腿上收回来,往床上一躺,抱怨道,“夫君压根就没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我不回!”

容予眉头打结,所以他到底错在哪儿?

这小祖宗,怎么说话说一半?

想起了景帝和魏公公的话,容予脱了靴子,挤进姜妧姎的被子里,避开她的腹部,将她压在身下,“姎儿乖,为夫到底哪里错了?请姎儿明示!”

姜妧姎皱着小脸,边死命地把他往外推,边嫌弃道,“你都没有换衣服,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

容予厚着脸皮不管不顾地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死不松手,“还没有到下值时间,为夫是舍下公务来寻姎儿的。”

姜妧姎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快去忙!我可不想担了不懂事的罪名!”

容予盯着她,定声道,“姎儿若是不说清楚为夫错在哪儿,为夫便擅离职守了。明日都察院弹劾为夫,为夫受着便是!横竖姎儿不原谅为夫,为夫也没心思干别的!”

“你无赖!”姜妧姎嘟嘴抱怨道。

看着姜妧姎被他缠得小脸通红,满脸不耐。

容予轻笑着,再也忍不住,做了他今日第一眼见到她便想做得事,用唇封住了她水润润的唇瓣。

亲一口,真甜!

容予继续深入,加深这个吻,姜妧姎被迫迎合着他,起先她的小拳头还挥舞着拍打着他坚实的后背,慢慢地改为攀上了他的肩膀。

久到姜妧姎喘不过气,容予终于松开了她,却仍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瓣,“姎儿,为夫错哪了?”

“姎儿不说,为夫便继续亲你了!”

姜妧姎躲闪着,抱怨道,“早知夫君是个无赖,我当初便不嫁了!”

容予抓着她的手移至她的小腹,轻笑道,“有他/她在,嫁不嫁可由不得姎儿!”

“快说,为夫错哪了?”

容予说着又开始在她的腰部两侧挠她的痒痒肉,“快说!”

“哈~哈~别挠了,我说,我说便是!”姜妧姎痒得受不了,求饶道。

容予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眨不眨地看着姜妧姎,凝神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