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让为夫等了这么久?”
姜妧姎鼻尖发酸,前世从金陵一别,到她死,整整九年,无数个日日夜夜,容予带着对她的思慕黯然神伤,她却对他的心意一无所知,她真的让他等得太久了!
她嗓音微哑道,“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夫君等了!”
听着她的嗓音不对劲,容予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意,容予有些心疼。
“姎儿乖,为夫没有怪姎儿的意思!男子等女子是理所应当的,莫说为夫只等了一个时辰,就是再久,为夫也等得!姎儿,不哭,日后还是为夫等姎儿!”
姜妧姎吸吸鼻子,哽咽道,“今夜我服侍夫君沐浴,好不好?”
容予受伤了,伤口不能见水,沐浴自然不方便。
容予墨瞳微闪,他柔声道,“好!”
姜妧姎说得沐浴,自然是字面意义上的沐浴,不是容予那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沐浴。
她打湿帕子,避开他的伤口,为他擦拭着身体的其他部位,边擦边将今夜从邱寂之问来的线索说给容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