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沈星洛看着陆九渊向来坚毅的脸上此刻流露出的三分柔情,烦闷的心不觉安定下来,心底升起一股久违的快意。
“陆九渊,你也是个顶好顶好的男子!”她由衷地夸赞道,“我敬你!”
沈星洛说着豪爽地给自己又满上一杯,又将桌上属于陆九渊的那杯酒塞进他的手里。
“今夜让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共饮此杯!”
“不,奴才不可怜!”
听到沈星洛的话,陆九渊脸色冷了下来,他端起酒杯,看着杯中酒气肆意的佳酿,厉声道,“过过战场上刀光剑影,舌尖舔血的日子,奴才已然看淡了生死,更看透了情爱!”
“最难看透的是人心,人心如沟壑,一念错,满腔真心错付!”
“从陆家满门身死之日开始,奴才多活的每一日都是白捡的。只要奴才还活在世上一日,便不会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大小姐,有奴才这样的前车之鉴在,您聪慧过人,应该明白大错未铸成前,上天帮您看清一个男人,这绝非老天爷在同你过不去,而是老天爷都在帮你!所以您也不可怜,相反,定是您福泽深厚,才能得老天垂怜,让您提前避开不堪托付终身的男子!”
陆九渊的祸事变幸事的理论说得沈星洛一愣一愣的。
半晌,她吸吸鼻子,拽过陆九渊的袖子抹抹脸上残留的泪意,“你还真是巧言令色!”
“啪!”
她拍桌而起,“那就让我们敬老天!”
说着不等陆九渊反应,又一杯烈酒下肚。
陆九渊看着她的豪爽劲,伸出去拦她的手无奈地又放回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