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将军对我的指控吗?老师且听我为自己和公主辩驳一番。”

韩相也笑着嗤道,“周老,容大人的谦词而已,你的学生你还不了解?”

众人笑闹过后,容予继续道,“昨日关小将军在慈安寺淫乱,他的母亲还以下犯上,处处出言顶撞公主,气得公主动了胎气,这会还下不得床。下官作为夫君一时气不过,便将关小将军和其母亲关了起来,实乃人之常情,绝非关小将军所说的欺世盗名,乱抓无辜!”

众人点头,韩相也对左右说道,“关家以下犯上,出言顶撞公主在先,容予初为人父,一时情急为公主出头倒是情有可原!”

“那关小将军说得你纵容沈家女对他打击报复,纵容狱中死囚对他做出难以启齿之事,你又如何解释啊?”韩相又问道。

怕容予又三言两语将自己撇清过去,关沵急道,“各位大人明鉴!沈星洛来时,狱卒在她的指使下,给下官下了华颜散。若非长公主和容大人为她撑腰,她又如何支使地动上京府的狱卒?”

容予挑眉,不慌不忙道,“既是关小将军说出自容某授意,不如请太医来为关小将军检验一番,看是否中了华颜散?”

听容予说要为他请太医检查是否中了华颜散,关沵沉下脸,咬牙道,“容大人明知中了华颜散之人,只要同人交合过,药性便烟消云散,任谁来了都查不出来,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被关沵出言顶撞,容予也不恼,他又道,“哦,华颜散还有这药性?容某竟不知!关小将军如此了解,可见对此药颇为了解,关小将军对人用过此药?”

“你胡说八道!”

被说中了,关沵有些心虚,他下意识地驳斥容予,却忘了容予的官位在他之上,他这是以下犯上!

“我胡说?”容予沉下脸,“关小将军不妨看看,你的脚下是什么?”

关沵下意识低头,他的脚边滚动着白色小瓷瓶,竟是昨日他装华颜散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