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了谏院和都察院的差事?你一个小小的殿前司都虞侯,也配带走本官?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若要拿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宗樾满脸通红,说得义愤填膺!

真是晦气!

上次来栖雾阁,他有眼无珠调戏了长公主。

当着他的面,长公主和驸马虽未追究他的僭越之罪,可当夜他回家路上就被人堵在巷子里狠狠揍了一顿。

那伙人下了死手,打得他肋骨断裂,手腕脚腕都骨折,那一身伤,就连医者见了都感叹他们若打得再重些,他这条命都要交代了。

他心里清楚那伙人怕是长公主和驸马派过来的。

可此事毕竟是他理亏在先,若是闹大,陛下最多斥责长公主和驸马自作主张,滥用私刑。

可他到欢场寻欢作乐,调戏良家女子,以下犯上是轻则贬官,重则杖刑,流放的罪名。

即便侥幸逃过,他多年经营的官声也没了。

一番思量下,他选择忍气吞声,不将此事闹大。

只是告了几个月的假,窝在府里养了几个月,身子才恢复。

而这栖雾阁,他已许久不敢再来了,他就怕再来又撞上长公主和驸马,逼得他们想到当日他的所作所为,再生出些旁的事端。

这段时日听闻长公主有孕且月份已经不小了,行动不便,驸马又忙于南夏国和谈一事,他料定他们不会也不可能来这栖雾阁,所以他才大着胆子又来了!

谁曾想他正在兴头上,又来个陆九渊,将他从美娇娘的身上拽了下来,又将他赤身裸体从屋内拖到屋外,让他好生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