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要走好不好?”
再又一次临睡前喝完陆九渊亲手为她煮的红枣银耳羹后,苏半夏坐在胭脂红锦被下,拽住陆九渊,将头轻轻靠在他宽厚的肩头,音质妩媚。
她仅着玉色肚兜,香肩半裸,外罩近乎透明的薄纱,将姣好的身段展露无余。
已经搬到这永安巷的宅子半月有余,可陆九渊每日按部就班地去公廨,早出晚归。
好容易晚上回来,却也只是陪她说说话,为她煮一碗粥,待她洗漱沐浴过后,再为她点一炉上好的雾留香,替她掖好被子,便起身离去,从不留下来过夜。
这不免让苏半夏有些急躁,陆九渊对她称得上体贴入微,一如当年两人还有婚约时,予取予求,就是进展太慢了。
今日午后,淳郡王派人传信过来,周老太傅和容予他们居然使了手段,命狱卒在牢房的地上洒了菜籽油,又借给程雪润换牢房为由,让程雪润不小心踩了上去,脚下一滑,肚子磕在了木板上,不幸小产。
没了腹中胎儿做挡箭牌,要不了两日,周老太傅容予他们就会对程雪润动大刑。
女子皮娇肉嫩,淳郡王担心程雪润扛不住大刑,他打算启动备选计划。
让苏半夏加快进度,给陆九渊吹枕边风,让他做程雪润的证人。
一般男人在床上得到满足后最好说话,可陆九渊都不在她房中过夜,她又哪来的机会吹枕边风?
今夜必须要把陆九渊留下来。
陆九渊看着眼前的秀丽景致,眼睛暗了暗,半晌,他轻启薄唇,“好!”
“太好了,阿渊!”
苏半夏眼中划过一抹喜意,她嘟着娇艳欲滴红唇冲着陆九渊的薄唇吻了过来。
然而在亲上去的最后一刻,陆九渊偏了偏头,躲了开来。
扑了个空的苏半夏满脸不解,“阿渊,你……我感觉到你心中是有我的,但是你为什么不愿碰我?是嫌我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