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泣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久久不息。
阳光偏移,在染尘的青色裙裾和上方的身影上,拉出长长的,暧昧的影子。
林间的风带着凉意,吹拂着汗湿的躯体。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泥土的清新,却掩盖不住那股暧昧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荒唐与激烈。
青禾蜷缩在铺着厚厚兽皮的地上,身上胡乱盖着萧炎那件宽大的玄色外袍。
袍子下,她玉嫩的身子遍布着令人心悸的痕迹。
那张原本透着仙气的小脸,此刻红潮未退。
唇瓣更是红肿不堪,微微嘟着,透出几分被过度疼爱后的可怜与娇慵。
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细弱又酥软的抽噎声,断断续续,撩人心弦。
她刚才都以为,她要晕死过去了。
萧炎背对着青禾,僵硬地坐在几步外的草地上,沉默着不敢面对她。
他的后背被抓挠出几道清晰的痕迹,此刻在凉风里微微刺痛。
他垂着眼,目光沉沉地落在自己摊开的手掌上。
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掌心覆着常年练功留下的硬茧。
此刻,却残留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那滑腻如最上等羊脂玉的肌肤,他一手可握的腰肢,那挺翘的柔软曲线,还有让他失控的销魂勾缠……
他清醒地失控了,甚至是故意地放纵卑劣的心思。
他不敢去看身边那个被他彻底占有,此刻显得如此脆弱不堪的少女。
她曾是云端清冷的云,是他曾仰望的存在,如今却被他亲手扯落尘埃,沾染上属于他的痕迹。
青禾渐渐缓了过来,不再痉挛颤抖,她看着药岩沉默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微微动了动腰肢,牵扯到的痛楚让她秀眉紧蹙,低低地抽了口气。
小腹的酸意,还有女儿家难以启齿的痛楚,都提醒着她方才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的侵占。
青禾的目光落在身前那个沉默僵硬的背影上,少年背脊线条充满了力量感。
但正是这具年轻而强悍的身体,将她从云端拖入泥泞,将她坚守了二十余年的冰清玉洁彻底粉碎。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羞愤?有。委屈?也有。但更多的,是清醒。
他是药岩,一个来历不明,实力低微的斗者。
她是云岚宗宗主,最年轻的斗皇。
他们之间,横亘着天堑般的鸿沟。
云泥之别。
绝无可能。
一丝苦涩悄然弥漫在她心间,这一切,只能是一场意外。
一场不该发生,也无法挽回的意外。
没有可能。
一丝一毫都没有。
青禾闭了闭眼,心念微动,一套崭新的青色束腰长裙出现在她手中。
她沉默地穿衣。
雪肤上的红痕,被新的衣裙覆盖。
最后系好腰间那根象征身份的青色云纹束带时,她的指尖微微颤抖。
这身衣服依旧雅致,却再也穿不回从前的心境。
穿戴整齐,她扶着旁边粗糙的树干,缓缓站起身。
行走间,双腿的酸软让她脚步虚浮,弱柳扶风般的身姿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
然而,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努力维持着属于斗皇的尊严。
她走到萧炎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萧炎听到她靠近的脚步声,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期待。
她会说什么?斥责?怨恨?还是……?
“药岩。”
青禾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死寂。
那声音依旧轻软,却不再有之前的娇媚酥软,而是平静淡然。
萧炎没敢回头,喉咙干涩地开口:“嗯,我在。还有,对不起……”
青禾的目光落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