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恶言。

一颗心就像是被反复揉搓了似的软,他喉结滚滚,强压下那股情绪,以至于希望着更多。

“下面...好点了吗?”他低声问。

在顾黎还在睡梦中时,他就已经给她擦过药了,红肿的小穴休整了一天一夜,按理说,应该是好了。

可顾黎却眼也不眨的道:“没有。”

闻泊绥的后槽牙咬了咬,眼神又是一冷,半晌道:“我检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