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问,又有点漫不经心的。
闻泊绥搂着她:“还行,军部打算调一下我的任职。”
所以其实算是个好消息,要升了。
“阿黎...”闻泊绥低声喊着她的名字,“马上就要到我的易感期了。”
搂在腰部的手微微的发紧,他又低声询问:“可以吗?”
不可以的话,他就让人准备好抑制剂。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做了,从霞星花那晚雨夜后,每日都只是蹭蹭搂抱着入睡,再无其他。
顾黎抚在铃兰花上的手微微一滞,鼻尖嗅了嗅,恍然间是感觉到了他周边信息素的不稳定。
已然开始微微的躁动。
见顾黎不说话,闻泊绥顿了顿,道:“没事,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顾黎颔首,悦耳清脆的声音响起:“可以。”
原本裹在喉咙里,打算给自己圆场的话,瞬时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