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不死的沉闷阴郁氛围，比如下雨天，下雪天，喜欢大雾天......”

江雨宁作归作，她却很会察言观色。

谁能包容自己作，谁能受自己指使，心里门儿清，哄人甜言蜜语一套接一套的。

“你最喜欢的花是向日葵。”

女孩的声音像是潺潺流水，带走顾霆心中的阴霾，他静静地听着，直到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我最喜欢的人叫江雨宁。”顾霆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对神明祈祷的信徒，用最虔诚的语气说着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