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似乎很小，只和云杉差不多高，应该只有十来岁。

“抱歉，我没注意到下面有人。”

“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

少年的声音细若蚊呐，眸中泪光盈盈，怯怯地看着云杉，在云杉靠近后脸唰地一下红了，连带着眼眶附近大面积皮肤，让整个面颊都显得红扑扑的。

牧洛刚从阁楼上下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云杉正掀起少年的白发俯看他的额头，后者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两人凑得很近。

“牧暮，你怎么在这里？”牧洛语气略显不善。

“啊，家主哥哥。”牧暮看到牧洛后迅速拉开和云杉的距离，伸手将刚被云杉撩起的额头梳理好。

“原来这是你弟弟啊。”云杉看着眼前的少年，从他的模样能看出是一只非常标准的小白兔。

“嗯，是我最小的弟弟，牧暮，见到雌性为什么不行礼？”

牧暮这才反应过来，俯身对云杉做了标准的礼仪动作。

“他刚刚没有冒犯到你吧。”

牧洛柔声问云杉，看着牧暮的目光却有些冰冷。

听到牧洛这么说，牧暮红宝石般的眼睛小心地看着云杉，抱紧了怀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