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太后冷冷道:“千刀万剐,难解哀家之恨,我要他女儿女婿,都在他跟前行凌迟寸磔大刑!再挖了心肝献祭于匡烈帝灵前!”
谢翊微微一笑:“那可能要让母后不大高兴了,宗室藩王,虽大逆罪亦不可轻诛加刑,更何况是宗正呢?他还是朕的长辈,朕恐怕只能也只将他圈禁起来,为摄政王叔跪跪经。”
范太后怒声:“你!”她胸口起伏,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就是气我罢了!他害得贺兰满门抄斩,以你平日之脾性,岂有不明正典刑,为贺兰家昭雪平反,再顺便收了边军的人心的?贺兰家那嫡子,更能死心塌地为你而用了,一石二鸟,边军的军心,都给你收了。”
谢翊冰冷道:“母后,冤杀贺兰一族满门忠良的,可是范家,罪魁祸首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