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双手虽然被捆着,仍然使劲磕头道:“求苏公公替我说情,是臣一时误入歧途,迷了心,以为只是透个消息而已,不妨事,臣绝无谋逆之心啊!”
苏槐道:“陛下给你机会,你适才怎不把握?”
胡守方已完全被击溃,慌乱万分道:“我说,我都说!他们说若是宫中夜召我入内为陛下看诊,我便挂一粉灯在太医院檐下。若看诊后陛下情况危急,有机会回到太医院,则再点亮檐下另外一盏粉灯。若陛下安好,则换成白灯。”
苏槐眯了眼睛:“是何人指使你透露陛下脉案?”
胡守方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收到了信和千两金子。”
苏槐笑了:“胡太医不太老实啊,若无天大的利益在前,谁敢做这掉脑袋的事?”
胡守方道:“不敢有一字虚言。陛下如今对太医院诸多不满,对新式学堂的西学医术又十分推崇,多启用新人,太医院如今竟有一半大夫为新式学堂的医学生、医女考入,而我们这些老太医精心培养多年的医徒反而多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