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么早呀?”汪澜记得她昨晚睡的时候,陆滢好像睡着了。
刚才没看到陆滢,还以为她出去了。
陆滢蹲在马桶上,她脚已经麻木了,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失去了知觉,要不是汪澜扶她一把,肯定得趴在卫生间。
“蹲久了。”陆滢可怜巴巴地笑着,她在卫生间坐了一夜,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就这么枯坐到天明,现在陆滢却又是后悔,今天还有双打比赛呢,自己总得为最后的金牌努力吧?
汪澜搀扶着陆滢到了床上,“把脚蹬直了,这样恢复得快。”
脚心传来的酥麻遍布了每一处神经,陆滢觉得这简直是一种酷刑,而这酷刑是她自我折磨的结果。
“澜姐你忙去吧,我一会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