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挂在嘴边的假把式。”
楼玉竹满脸愤然,他狠狠咬了咬腮帮子肉,尝到自己的血腥味,“这些该死的畜生,为一己之私残害了多少性命!”
“我等修炼之人,自当懂得自我约束,否则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如我天冀宗这般不愿同流合污的家族宗门,都受到皇朝打压排挤,处境艰难!”
“陈家今日这种作风,便是皇朝纵容的结果,特权之下皆是蝼蚁,种种恶行数不胜数,人皇就是最大的毒瘤!”
“天道若有眼,何不睁眼看看!”
说着,他生生掰弯烙铁的手柄,愣是没有拿陈家小姐或秦令泄愤。
姜白雨问:“现在还觉得不该吗?”
楼玉竹和白贤竹愣住,沉默不语。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回答。
他们心里必定恨死了陈家这种行为,也恨死了皇朝之下修仙世家和宗门的乌烟瘴气,可他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涵养,让他们无法迈过这个坎,折磨已经无力反抗的弱者。
姜白雨眼神冰冷,看着陈家小姐面颊上刚烫出来的伤口无动于衷,“你们天冀宗很好,是个好门派,所以你们的师长大概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一件事,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为了一己之私要屠灭整个伏魔镇居民泄愤,对付这种人,仁慈是多余的东西。今天我们放过他们,明天他们可不会放过我们,还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废除功法只是代表他们现在失去伤人能力,不代表彻底没了这个能力。我们不可能一直带着他们行动,还得小心别让他们死了,只能丢弃到别处,一旦被陈家找到,等待我们和伏魔镇的,就是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