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道:“今日只是你侥幸而已。”
说着,她就想落荒而逃。
哪料楚云淮和许清砚两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许清砚有些吊儿郎当地将手中的折扇打开道:“孙小姐还没有跟我妹妹下跪道歉呢,这是想去哪?
你该不会是想要不认账吧,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你方才盛气凌人指责我义妹的气势哪里去了?”
孙蕙兰皱着眉头道:“我乃威远大将军的女儿。
我父兄为北渊镇守西境,功不可没,你们今日逼我给许尽欢下跪,她承受得起吗?”
许清砚嗤笑一声:“我们又没让威远大将军下跪,有什么承受不起的?而且我还想问一问孙小姐。
你父兄为北渊镇守边疆,立下汗马功劳,你又做了些什么?
你肆无忌惮,拿着他们用血泪换来的功勋,仗势欺人,败坏将军府的名誉,还屡教不改。
今日我便替大将军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女儿!”
说着,他握着孙蕙兰的肩膀,将她转向许尽欢,然后压在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
孙蕙兰一个趔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忽而一支利箭破风而来,朝着许清砚飞了过去,楚云淮惊呼一声:“小心。”
许清砚看见朝着他飞来的箭矢,他一个侧身,那利箭擦着他的耳边落在了身后不远处的地面上。
紧接着铁骑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就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手里拿着弓箭,身后跟着一支铁骑,将书院门前团团围住。
孙蕙兰看着马上的人,目露喜色,她忙站了起来跑了过去道:“兄长,你回来了?”
来人正是威远大将军府的公子,孙蕙兰的哥哥孙景逸。
孙景逸瞥了妹妹一眼,然后看向许清砚。
他目光冷锐拉起了手中的弓箭,又对准了许清砚问:“是你在欺负本将军的妹妹?”
许清砚拿着扇子摇了摇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孙公子。
你不妨问问这里的人,究竟是我欺负孙小姐,还是她自己输了赌约不肯认账,想要耍赖?”
孙景逸道:“我不管什么赌约,我只看见你在欺负我的妹妹。
既如此那便留下一只胳膊给我妹妹赔罪吧。”
说着,他松了箭矢,那箭矢径自朝着许清砚飞去。
许清砚面不改色,他合上折扇然后按动扇柄的位置,就见一支钢钉打造的袖箭飞了出去。
那袖箭破空从对面的箭羽中间穿过,将孙景逸射过来的箭羽破成两截,然后朝着他飞了过去。
孙景逸一时不察,见袖箭迎面飞来,他忙闪身去躲,却还是被袖箭擦伤了胳膊,摔下了马。
他身后的铁骑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陈院长见大事不妙,忙跑过来,挡在他们二人中间道:“麓山书院门前岂容你们造次!”
“兄长。”
孙蕙兰扶着孙景逸,就见他胳膊上流出了血来,她大惊失色,怒目看向许清砚道:“你竟然伤我兄长,把他给我抓起来!”
“我看谁敢!”
楚云淮挡在许清砚面前,他一挥衣袖顿时掀翻了想要捉拿许清砚的众多兵士!
他目光凛冽,盯着孙家兄妹二人道:“孙公子,你袒护自己的妹妹也应该讲点道理。
今日是她挑唆落榜的学子,围攻我妹妹,诬陷麓山书院弄虚作假,逼我妹妹在此证明自己。
也是她不自量力要跟我妹妹打赌,输了赌约后却不又认账,想一走了之!
你们孙家在京城是一手遮天,但我们镇北侯府也不是吃素的。
如果真闹起来,就孙公子你带来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此事是非曲直,院长早已看在眼中,若传到陛下和皇后娘娘耳中,你们兄妹二人难逃责罚,奉劝你们最好还是好自为之!”
孙景逸眯了眯眼睛,盯着楚云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