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个儿好像有点对道袍过敏,身上痒痒的。

他强忍着挠痒的想法,逼迫自己坐在角落的软椅上,焦急地等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听到楼下发出嘭得一声巨响。

这道巨响像是打破了僵持的对局,场面顿时从方才的寂静无声转变成另一个极端。

嘶吼、尖叫、哭泣……乱七八糟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别墅高端的隔音材料都阻挡不住,疯狂地往脑子里钻,听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其中似乎还夹杂着禄存的怒吼。

“鬼东西,往哪儿跑!”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