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只是霍督军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复杂。

父亲做的风流事,让儿子收拾烂摊子,有面子不到哪里去。

穗安回到了西院,霍櫂后脚跟进来。

他上下打量着她,半晌才问:“你没事吧?”

穗安自然没事,可她却很想问问他,要是她喝了那杯加料的水,他又要怎么做?

他把她当棋子当诱饵,就一点没想过她也是个“孕妇”吗?

失望,就像大冬天喝了口凉水,从咽喉一直凉到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