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微微撩起,透着股强打起精神的疲惫和倦意。

陈乐酩第一眼就看到那只束缚器。

坚固冰冷的金属网格罩在他下半张脸上,半指宽的纯黑色皮带深深勒进肉里。

如果放在平时陈乐酩可能还会痴汉兮兮地夸一句性感,但此时此刻只感到心疼和屈辱。

捆狗的东西,怎么能戴在他脸上……

胸口疼得发闷,陈乐酩的眼泪愈发止不住。

余醉无奈,抬手让汪阳和秦文出去。

房门关上,屋里只剩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