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用常规发泄的方式释放压力,他有时更希望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不是每个奴都适合做倾听对象,至少沈赫这么认为。何况他收奴的标准并不包括这项技能。他不习惯把他的困惑和压力表现在奴面前,但严寞昀是个例外。比起说,严寞昀更善于听。
沈赫记得严寞昀曾不只一次说过,和爸爸在一起,自己总能静下来;沈赫觉得这话反过来依旧,严寞昀能让他不满脑子惦记着欲望那点事儿。按说这种状态不符合沈赫最初玩奴时的想法。一个奴不能吊起他的欲望,不能让他看了就想玩,那他收他干嘛?可严寞昀实实在在跟了他这么久。真是个例外。
“干吗呢?”想着想着,沈赫已经把电话拨出去了。
严寞昀说:“刚洗完澡,您收到我的请安照片了么?”
“嗯。”沈赫笑了一下,“想什么呢jb都流水了?”
“洗澡的时候一直想爸爸。”
“怎么想的?”沈赫问,“自己摸了?”
严寞昀马上摇头:“贱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