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是软肉,姜幸摩挲着她嫩生生的腿,爱不释手。

谢行莺被迫压在身下,听他浑话,羞得破口大骂:“你怎这般恶心!就该绞了头发去庙里当和尚!”

“谢行莺,哪怕我是和尚,今儿也要肏了你。”

0023 23.你浑身也就剩个好肏了(H)

姜幸伸手,嶙峋的指骨刮了下她脸颊,嫩豆腐似得,一刮一抹红,谢行莺闭紧了眼,泪珠淌过偏开的下颌,冲他怒骂:“你这种烂人是要下地狱的!”

他瞧着谢行莺的可怜劲儿,乐了,掐着她后颈软肉,逼她将脸贴上来,强行啄了口。

“你身为姜家新妇好吃懒做,不敬夫君,没半点规矩,到底谁会下地狱。”

谢行莺喉咙颤抖出两声嘤呜,反复擦嘴,杏眸潋滟,飙去一记嫌恶目光:“你闭嘴!”

姜幸被她眼神激到,掌心收紧,狠狠掐了一把细腰,挨个挑开盘扣,指腹摩挲过水波似得肌肤,旗袍滑落,看见满眼的雪腻。

他呼吸渐重,凑近了,轻啄她颤巍巍的修白长颈,气息游走,仿佛毒蛇盯上了猎物,谢行莺咬紧了唇,想到还肿热的下体,摇头抗拒:“姜幸我不要......”

姜幸看穿她的厌恶,自尊心受挫,又发散想到百货公司见到的青年,眉眼沉下,手背拍着她脸,凶狠威胁:“像你这种不乖的蠢货,浑身也就剩个好肏了,否则我早休了你。”

谢行莺瞳珠笼上水汽,愈发羞愤,姜幸这些话,仿佛将她视作了花柳巷里的妓女,给点银两便能随意蹂躏。

她吃不了这委屈,挣扎陡然激烈起来,染了凤仙花的指甲挠在他手背上,登时多了几道抓痕,拼命蹬着腿:“你才蠢货你无耻!不要碰我呜呜......滚开......”

姜幸烦躁甩开她手,看了眼勾出血丝的伤口,他咬牙,抓住了随挣扎左右晃荡的椒乳,狠狠钉在床铺上,不屑道:“你有何资格说不要。”

柔嫩的皮肉撑满了掌心,受压变形,溢出指缝,奶尖也受了刺激,从青涩的粉化为桃红,谢行莺紧紧抿着嘴,蹿升的酥麻堵在了喉咙里,倔强哼了声,憋下了呻吟。

姜幸见她被困在身下还一副矜傲模样,眉眼拧着,脸颊湿漉漉,本该惹人怜爱,却也让人克制不住地生起凌虐的心。

真想肏烂她,让她除了哼唧唧的求饶,再也出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