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出一点弧度,试探性地舔开媚肉,珠圆阴蒂冒了头,谢行莺身子颤了颤,没等挣扎,他含住那枚嫩核细密地嘬吻。
一瞬间如同电流碾过般,肉穴酥透了,酸涩的快感在肉腔流窜,谢行莺抖颤着腿,花心坏掉似得喷水,她瞳孔爽到涣散,泪水落满了脸,哭叫时粉唇也包不住涎水,淌到俏丽的下颌尖。
0039 39.浑身净是勾人手段(H)
姜幸吞下喉咙里的,又啄上她腿心,将蜿蜒的清液舔得一干二净,吻痕滚烫,落在动情泛粉的皮肉间,有细碎的战栗。
谢行莺杏眸恍惚,透着股娇憨的痴态,缓了一会回神,崩溃骂他:“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坐起来,单臂支撑压在她头顶,瞥见她咬到红肿的嘴唇,拇指压上去抚摸,慢条斯理问:“我怎么了。”
谢行莺吸气,气得呜呜掉泪,话都说不利落了,满是委屈:“你......你恶心!”
“我喝了好些你的骚水,我都不嫌恶心,你还委屈上了。”
他混不吝笑,拇指用了点力,谢行莺吃痛,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肉红得像萃出汁水的浆果,她心里燥得慌,伸手堵上他嘴:“呜你真的好烦啊,别说了。”
“你也尝尝,”姜幸哼笑垂首,掌心紧扣着她手压在床面,俯吻而上,他亲得用力,向来不给谢行莺喘息的机会,只许她在窒息的潮闷里感受他的气息。
唇腔湿软,从软腭到牙根,被他挨处舔过,谢行莺腮肉泛起酸涩,碎掉的呻吟都裹着厚厚水意。
这份强势让她忆起方才的欢愉,陡然反应过来,嫌恶地掉眼泪,哭声可怜,却没打动身前的少年。
直到谢行莺乱淌的涎水都滑到颈后了,他才堪堪松唇,指节揩了下她下颌,摩挲着她软乎乎的脸,突然贴近耳廓,声音轻得难以捕捉:“甜的。”
什么甜的......
谢行莺眨眼,嫌弃擦嘴的动作停下了,姜幸笑意又加深了几分,没忍住,舔了下她眼眸,蜜糖色的瞳孔浸满了泪珠,舌面刚碰上,就颤颤挤出来了。
她思索时犹如木楞,眼尾还滚着泪,微微张嘴,脸上是洋娃娃似得娇呆。
姜幸垂眼,看得见其中嫩红舌尖,点缀着晶亮,勾得胸腔酥痒,他心想着,谢行莺浑身净是惑人手段。
他不辨是非地将帽子扣上了,从她脸颊舔到下巴,留下存在感强烈的黏糊热意,生生将谢行莺又气得哭叫。
“姜幸!你你你简直就是不要脸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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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幸压着她狎昵亲热,过了正午才放人下床,一番梳洗后,他靠在桌沿边,脸上挂着明晃晃的不乐意,边漫不经心地系领口盘扣,边啧声:“非去不可?”
谢行莺坐在梳妆镜前,忙着挑选首饰,晾了他一会才敷衍道:“我都允了谢折玉了。”
谢折玉主张为学校里的贫困学生组织募捐,对象瞄准了云京那些贵妇人,下午有场茶话会,恰巧请了她去,谢行莺听说后,也闹着要去。
原本,谢行莺对名利场一类向来不上心,然而......谢行莺透过镜面,狠狠瞪了眼手撑在桌面,低头走神的姜幸。
心道她若是留在府里,还不知道要被如何欺负呢,有姜幸在的地方,当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谢行莺打扮得堪称隆重,在看见谢折玉简约干练的衣饰后,愈加得意,趾高气昂得越过她半步,走在前头,宛如花枝招展的小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