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穴道尽头紧闭的肉口。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贴得更紧,相互碰撞间的沉闷声响砸进空气里,在电梯内狭小的空间里,荡开更为灼热的欲望。

“……不……啊、太快、呜……轻、哈啊、秦知,你停一、啊啊……”池砚舟几乎要丢失自己说话的能力,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变得又细又软的,尾音也拖得很长,颤颤巍巍的,染上了空气里淫水的骚味似的,带着一种无意识勾人的味道。

秦知受不住诱惑地低下头去,含住池砚舟的嘴巴舔,又卷住他的舌头吸进嘴里,把那些抑制不住泄出的软绵呻吟都尽数吃下,变作更加滚烫的欲望,送进他水汪汪的穴内,撞得那娇气又骚浪的肉逼扑簌簌地喷水。

强烈的晕眩感再次笼罩上来。

池砚舟感到自己像一条被捞出了水面,又悬吊在煮沸汤锅上方的鱼既获取不到供给肺部的充足空气,又被下方滚热的水汽蒸得全身酸软、发烫,从身体最深处溢出甜腻的汁水,挂满散发出热气皮肤表面,又被贪婪的食客用舌头一点点地舔食干净。

快感像是火山喷发中流淌出的岩浆一样,烧过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在灼烫的欢愉过后,又残余下无法消除的酥软痒麻,叫池砚舟的神经不受控制地抓紧,止不住地抖。

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两人之外的声响,模模糊糊的,隔着水膜一样听不清楚。池砚舟只分心了一瞬,就被猛烈的快感再次拖拽回来,在情欲的泥淖里不断地下沉,连呼出的气息里,都带着滚滚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