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剥光了的人歪歪扭扭地靠在放慢了水的浴缸里,垫着下巴看边上刚挤出了沐浴露的人,面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一双眼睛却亮亮的,看不出太多醉意,却又和往日里太过不同。
“所以,”看着秦知将手心里的沐浴露打着转搓出泡泡,池砚舟忽然开口,“果然是催眠吧?”
秦知停下动作,侧过头看他:“我说了,他们只是喝醉了。”
“不然他们不会那么疯的,”然而,眼前的人就跟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而且只有我们两个每一回都特别过分,其他人最多就是亲亲摸摸的程度,”说到这里,池砚舟停顿了一下,“说到底,我们两个就跟被绑定了一样,本来就很奇怪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为什么能知道我的号码?”
“那个‘系统’的功能,其实不止催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