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吻给打散了,再寻不到一点踪迹。
过分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插,被屄道内过度丰沛的淫水淋透,连胯间的耻毛都染上了靡乱的水色,在擦过臀尖时,带起与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刺痒。
池砚舟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衣服下摆遮不住的两条腿在控制不住地抖,连内侧的皮肤都红了,胸前两颗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被包在布料里,凸起明显的痕迹。
秦知放开池砚舟的舌尖,又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舔他分泌出来的汗液,挺到了底的鸡巴停顿下来,被撑开的肉洞贴着,又乖又浪地咬着嘬。
“老婆,”秦知喊着这个仅属于自己的、只会在怀里的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才会出口的称呼,伸手把池砚舟的脸重新转回前面,“你看,”他说,“赵老师在看着我们呢。”
并没有刻意加重音调的话语,如响雷一般在耳边炸开,池砚舟看到赵斯年正抬着头,直直地朝着这边看。
难以言说的尖锐电流倏忽间便窜至头顶,令池砚舟全身都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被撑开的穴肉也拼命地绞缩夹咬,死死地捁住其中的硬具,小腹和腿根都跟着抽动起来。
“唔、哼……”对怀里的人突如其来且激烈过了头的反应毫无防备,秦知被夹得低哼出声,本就足够粗勃的肉棒勃动着又胀大了一圈,将水滑的甬道填撑得愈发严实,连内里的液体都挤不出分毫。
“怎么突然咬得这么紧……”本就裹满了情欲的嗓音又低哑了几分,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往前看过去的目光越过池砚舟,理所当然地对上了赵斯年的双眼。
“因为被人看着?”他问,“还是因为看你的人是赵斯年?”
湿软的穴肉越夹越紧,甚至令秦知生出了丁点憋胀的疼痛。就仿佛怀里这个任凭摆布的人,真的能听到他的话语,做出反应一样。
秦知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那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他这么说着,伸手将池砚舟垂落的衣服再次推高,嵌进池砚舟腿间的膝盖,也将他的一条腿带得更开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出来。
“让他看看……”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推高了衣服的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一边奶粒,放轻了力道捻,“……我是怎么把老婆的骚逼操烂的。”
不……
发不出去的声音卡在嗓子眼里,池砚舟的小腹抽得更加厉害,紧热的逼肉疯狂地绞缩着,用力得几乎令自己都滋生出一丝丝的疼。
可他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秦知的动作。
28教室里老师同学面前被射满
插到了屄道尽头的鸡巴往外退到了穴口,又一口气狠狠地撞进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缓冲和适应,秦知一上来就是激烈到了极点的抽插,粗暴又急切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
像是在贯彻刚才那句“操烂”。
猛烈又汹涌的快感不由分说地把池砚舟包裹起来,无声的尖叫贯过头顶,一股无法描述的鼓涩感被凶狠钉入的肉棒带入体内,令柔软的腹腔都开始发起酸来。
滚烫的肉刃拔出又挺入,强行地往窄滑的穴道里塞。肉壁与茎身贴合得太过紧密,连内里过度盈沛的汁水都挤渗得格外艰难。
秦知握住池砚舟的腰,大开大合地往上耸撞,有力的腰胯将两团白软绵弹的臀肉拍打得不住弹晃,青筋勃凸的狰狞柱身在两人毫无遮掩的下身时隐时现,抽送间不时地甩落几滴裹不住的黏腻骚液,将两人交合的下身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不太方便施展的空间与姿势,丝毫没有影响到秦知的动作,他就像是终于拿到了药的瘾君子一样,不停地亲着池砚舟所有裸露出来的地方,操他被捣得软烂的肉逼,用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触碰、侵犯、占有怀里无法做出任何抵抗的,自己的所有物。
关押不住的野兽彻底地破笼而出,咬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就不松口。
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在运转的空调失去了作用,腾腾的热气从两人的身上蒸出,令周围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