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待遇!”

慕怀清把应付直长的那套说辞重复了一遍:“……再说了,我又不住斋舍里,我住的是杂物间,那边有个老翁搬走了,才刚好空给我。”

霍澄摸着下巴:“我怎么就没想到可以编个理由呢……”

慕怀清无法反驳,因为她就是编的。

霍澄又问:“这迷症真医不好?”

慕怀清一本正经地点头。

用过午膳后陆居澜先行回了斋舍,霍澄却非得跟来看看她的住处才罢休。看过之后他果真连连摇头,没再提起换房间的事了。

一人一间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不少人见慕怀清住的是杂物间,又有霍澄四下说道自己的第一手消息,慢慢地也歇下了心思。

下午的讲授是慕怀清进书院后的第一堂课。以她的年纪,就被分在了德容斋,一个学斋二十人左右。

上午是章先生在此讲授,下午来的依旧是他。

慕怀清抱着书走进学斋,不少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转了过来。

她视若无睹,挑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落座时,周围一片吸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