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天下之物皆有性,当作如是解。”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天下之物本来没有意义,因为人的存在才被赋予了意义。
满堂等着看笑话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赵知行这会儿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章存有点了点头:“不错。”
简简单单两个字,诸位学子又是面色一变。
谁不知道章先生严苛,一句“不错”算是评价极高了。整个学斋能让章先生夸出不错的不超过五人,而能让章先生总把不错挂在嘴边的只有一人。
听到这两个字,陆居澜不由得多看了面前之人几眼。
又是几番提问,章先生这才歇下来,任由学生自己辩论。
霍澄趁此机会凑了过来:“没想到你这般深藏不露啊。”
“霍兄过誉。”
“刚好我还有几个没理解的地方,你给我讲讲呗,老陆讲的太晦涩,我看看你讲的跟他讲的有什么不一样。”
陆居澜弯了嘴角:“你当我是先生不成?自己听得不认真。”
慕怀清乍见他笑,晃了眼,心想原来他是会笑的。
霍澄托着腮帮子,没个坐相:“我又不求科举,随便听听就得了,要不是为了下次的课试,我才懒得理会呢。”
慕怀清于是接过他的书卷,发现上面干干净净的,比他脸都白。
后来讲解时,霍澄一边听一边似懂非懂点着头,就差把困这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慕怀清哭笑不得,心想这人到底是怎么进的书院。
陆居澜倒是听得认真,偶尔也补充上几句。本来是霍澄要解答,结果慕怀清和陆居澜倒是聊了起来,或有感悟的地方,她都会提笔记下。
一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读书,吃饭,睡觉,几日下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