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去看她,被她吻遍全身,被她用双手抚慰过每一寸,就像是她在巡视属于她的领土。
这个想法真是太可笑了,明明他才是最强大的豹王,即便接近意属的女伴其最终也不过是为了疏解欲望,争夺性交主权也不过是为了炫耀。
但是...
花豹咬紧牙关,忽而一个翻身就将薄荷压在身下,他跨坐着分大双腿,在她的注视下双指探进那嫩粉的前穴中,腰部却猛地一个下沉,把她那根大肉棒牢牢钉进了后处的肛穴。
他红着眼,咬牙切齿,“让我教你什么是操穴,不许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东西。”
说完,他身稍微往后仰去,手掌牢牢撑在地面,用力收缩肛穴绞紧那内壁里含着的粗壮肉棒。
花豹那肛穴又紧又热,在他精壮的蜂腰上下起伏时肉棒也被紧紧摩擦,那情热快感一路蔓延到脊骨,爽得薄荷头皮发麻,身下的大肉棒也越发硬直了。
花豹得意地笑了一下,双指在湿润的前穴里抽插、拉扯,薄荷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缝隙的颤开颤合,晶莹的黏水在指缝撑开间被咕叽带出。
“嗯...嗯!好爽,被干逼好爽...!大肉棒好粗、把骚穴都堵满了...啊啊”他视野锁定薄荷,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动,见她眼底沸腾着难耐欲火,花豹心中顿时升腾起各样情绪。
他舔了一下唇,在她目不转睛的凝视中两个穴都很快被淫水所涨满,那被她玩弄得红肿的骚奶头同样高耸翘立,随着他的激烈交合大力摆动。
花豹呼出一声喘息,面色潮红,就连背肌上也都挂满了点点薄汗,在他起伏吞吐时有力延伸。他紧吸着大肉棒,用它来顶撞肛穴里的那处骚点,每一次摩擦他都会颤抖,而后收缩得越发紧致。
“...呼...呵...”薄荷憋不住闷出一道急促喘息,情欲终于脱离控制,她驱动着腰腹向上冲撞,让结合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柱头甚至好几次都顶在他的骚心,花豹额上滑下汗来,明明已经快到极限,他还不忘说反话,“...呃、哈...哈啊...你就、这点,本事么…嗯、嗯”
薄荷发了狠,出其不意锢住他的蜂腰,她双手竭力往下一压,那粗壮的卵器顿时一个直冲牢牢钉在了最深处,那磅礴的卵液一旦开闸就势如海啸,一下就狠狠打在花豹的骚心。
“呜、呜唔!!”花豹僵住了,那汹涌滚烫的热流完全注满了他的后穴,携带着足以让人攀登至死的酥麻快感,一瞬间,他甚至双眼上翻,热泪决堤。
在薄荷退出时,那峥嵘的肉棒同时带出一滩白浊又晶亮的黏水,居然足足流淌了几十秒。
她伸手抹去花豹的泪水,掌心安抚着顺在他背后,花豹被她抱在怀里,明明体型相差甚远,他却能从此得到满身心的安稳与平和。
他垂下眼,十指贴在她背后,在婆娑的热泪中,他的视野模糊了,心也变得柔软。
他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些很久远的,如今在他看来已全然无谓的旧事。
记忆中那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虽然他忘记了她的名字,但她弥留时告诫他的话,他却一直都记得。
她说
“...我的大限已至,往后的路途,就需要你自己去辨别,自己去认清。...”
“我很遗憾,没有去教会你善恶。”
她又转头,对跪在她病榻左右下的少年少女说,“你们也是...要做好师姐师兄的榜样,去引领他,甚至...”
“阻止他...”
他长睫一抖,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人都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