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来害我,若再敢动我分毫,我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魏晴虽心中不忍,还是她依着姜念薇的指示,双手紧紧攥住婆母的臂膀,不让其分毫挣扎,“婆母,你就暂且忍忍,姜姑娘她很厉害的。”

姜念薇又扎了一针,钱母咬着牙忍着剧烈的疼痛,全身都止不住颤抖起来,差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两针下去,她的额头后背满是汗水,疼得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这下子没病也要被这女人整出病来了。

原本她只是想装病,折磨魏晴这个不知好歹的媳妇,让她知难而退,主动离开松儿,也会毁坏了松儿的名声。

眼看着另外一针又要扎下来,情急之下,她一下子蹦了起来,竟稳稳当当地站了起来。

姜念薇意味深长地笑了,“钱老夫人,‘水到绝境是飞瀑,人到绝境是重生’,你看你这腿不是能站起来了吗?”

魏晴不明所以,还在为钱母能站起来欣喜不已,“姜姑娘,你真是厉害,我婆母真的好起来了,我去给你拿诊疗费,到时候我一定会告知夫君这一切,让他好好感谢你的。”

她转身离开去拿诊费之时,钱母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姜念薇才缓缓开口,“钱老夫人,若我没有猜错,你从来没有患什么腿疾,一切都是假装的吧?”

钱母闻言,身形微颤,语气慌乱:“你……你怎能凭空臆测?你岂知这无法行走之苦,非亲历者难以体会!”

魏晴归来之时,却发现婆母并没有因双腿能站起感到开心。

她将银两塞给姜念薇,“这是你应的,上次你帮忙我已非常感谢,这一次你一定要收下。”

姜念薇没有拒绝,收下银两后,还特意嘱咐道:“若是你婆母身子又不舒服了,你可以再找我,我可以再给她针灸治疗。”

钱母闻言,身躯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另外,我会开一副药方,每日两次,切记一定要服用。”

魏晴送姜念薇离开之际。

姜念薇轻叹一声,忍不住提醒了她几句,“你在夫家过得如何?”

魏琴略显苦涩,“日子嘛,总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看来,或许尚能勉强称之为安稳,但这几年我也未能为夫君延续香火,婆母难免有所苛责,但夫君他始终待我以诚,未有丝毫嫌弃之意,更未提及纳妾之事,这份情分,于我而言,已是莫大的慰藉。”

姜念薇让她把手伸出来,又重新为她把脉,上一次可以看出是月事不调,却没有往深层去想,这月事不调,兴许不是她身子弱的缘故,而是因她服用了什么奇怪的药物。

“你们未能诞下孩子,你从没怀疑过是你夫君的问题吗?”

“这怎么可能,一直都是我身子不太好,我夫君……他应该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