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位名医前来,却皆被夫人婉拒门外,情况堪忧。”
魏暮羽闻言,眉宇间不禁染上一抹烦躁之色:“我知道了。”
心中暗忖,傅家之人,似总爱以这般曲折迂回的方式引人注意,此番傅思雅之举,莫非又是欲以病弱之态,换取他的怜悯?
魏暮羽走入房内,只见傅思雅面色如雪,显得异常憔悴,“你倒是好能耐,昨日还信誓旦旦说要说要乖乖听我的话,今日却又故技重施开始装病。”
“若没死,便别再躺着做那娇弱之态,起来替我斟茶递水!”
傅思雅支撑起虚弱的身子,拿起水壶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将那些水全部洒在了外面。
魏暮羽蓦地抓起了她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般的不情愿吗?”
她垂下头,语气淡淡:“不敢。”
魏暮羽不耐烦地说道:“不要再装病了,你这招已经对我没有用了。”
他本已迈开步伐,欲离这沉闷之地,却在即将踏出门槛之际,忽地转身,眸光如刃,一字一顿道:“今日偶遇令兄,他依旧狂妄不羁,口出狂言。你若再执迷不悟,拒食以抗,我明日便让那朝堂之上,再无他立足之地。”
傅思雅闻言,心头一紧,眼眶瞬间泛红:“千万不要,我听你的话……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兄长,我现在就吃。”
说着,她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碗筷,不顾饭菜已凉透心扉,一口接一口,麻木地往嘴里送。
魏暮羽看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提醒道:“记住,你现在是采苓,吃饭也要斯文一些。”
傅思雅吃了几口饭,赶紧胃里面已经开始翻涌,没有等他离开,便开始吐了起来。
魏暮羽见状,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迅速以袖掩鼻,身形一闪,离开了这里。
之后,他便在书房里,再也没有出来,他仅是吩咐下人照料,再无多言,更未察觉到她竟因呕吐过度而昏厥过去。
翌日清晨,魏暮羽便迫不及待的上朝,他希望还有可能看到那名女子……说不定,那真的就是采苓。
至于家中的傅思雅,他已经懒得理会,只是让府中的人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