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以泄心头之愤。
路嬷嬷在一旁冷眼旁观,瞧着文秀婉那狼狈至极的模样,也知道,文秀婉这一辈到头了。
“你骂好了,无论你怎么骂,你和你的赫儿,都要死了,如今我又和何必与死人计较。”
文秀婉被关在了地牢之中,这里潮湿阴暗,她压根不在乎,她只在乎,百里赫有没有被抓住。
直到一抹不寻常的暗影悄然投射在她的眼前,缓缓抬眼是百里昭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
文秀婉的脸上浮起一抹嫌恶之色,目光冷冽地望向对方,“怎会是你?莫非是专程来瞧我的笑话?若非因你,你皇兄何以落得如此凄惨境地?你莫非以为,我们一旦不在,那皇位便能轻易落入你手?我告诉你,你父皇心里始终对你有所戒备,他绝不会轻易将皇位传给你!”
“我虽然是你所生,可是你,却从来没有了解过我,难道,你对我这个亲生骨肉,竟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满腔的怨恨吗?”
“你……你是百里敬尧那个畜生……畜生的孩子,我恨你,是你们毁了我的一辈子!”
“你因恨他,便要将这满腔的苦楚与愤怒,统统倾泄在我的身上,你不应该生下我。”
“如果有别的选择,我当然不会生下你,你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百里昭觉得很可笑,自己的出生便不受父母的期待。
活着这么多年,也只是文秀婉的棋子。
官兵已经在胡同里抓到了百里赫,将他押送过来关进地牢的时候,文秀婉如疯了一般,双手紧握牢门铁栅,眼中满是祈求与绝望。
“百里昭,看在你我母子情分上,就饶过你兄长一命吧?你若渴望母爱,我愿倾尽所有给予,真的,我可以做到。”
百里昭看着发狂似的文秀婉,终是轻轻摇了摇头,”不需要了,已经不需要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