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发明?”

景卓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算是吧,差不多。”

她找出了治疗溃疡的药,“劳烦卫大人,能否帮我上一下这药?”

“此为何物?”卫松寒好奇地望向她手中的小瓶。

“此乃西瓜霜,专治口腔内因烫伤而生的溃疡,效果颇佳。”她耐心解释。

景卓张开了嘴巴,等着他帮忙伤药。

卫松寒喉头一动,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手指微颤,却仍极力保持着镇定,小心翼翼替她撒了药。

心中暗自思量,或许她以为他并未识破她的真实身份,故而言行举止间才显得如此不拘小节,豪迈大方,那他也变假装什么也不知情。

“以后不会吃辣,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这是清凉膏,轻轻一抹于唇上,定能缓解那份灼痛。”景卓拿出了一罐绿色的小药膏。

卫松寒微微苦笑,佯装无奈:“我看不见位置,不如,你来给我抹?”

景卓疑惑的歪过头,这还需要看位置的吗?不过还是接过了清凉膏,帮他涂抹了起来。

药膏触及双唇的瞬间,一股清洌之意渗透开来,而她指尖的温热,伴随着药膏的凉意,在卫松寒唇间缓缓游走,带来一阵阵轻颤。

他可以近距离地看到对方认真地帮他擦拭药膏。

卫松寒有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他知道,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倘若往昔的失态尚可归咎于外界的算计,那么此刻的心绪起伏,却是真真切切地为她而生。

渴望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吻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唇瓣。

卫松寒匆匆言道:“今日着实疲惫,我便先行告退,你且安心歇息,莫要忘了服用汤药。”

景卓还在奇怪,“这男人怎么莫名其妙的。”

但愿自己方才的举止未曾露出丝毫破绽。

不然,按照卫松寒的性格,不会给她上药,也不会让自己帮他涂药。

这一次,应该也可以蒙混过关了,毕竟卫松寒快要离开这里了。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会有小小的失落感。

卫松寒匆匆踏入屋内,急不可耐地卸下外衣,随后毅然立于院落之中,任由刺骨的寒风穿透衣襟,企图以此冷却心中那份不合时宜的悸动。

他不该有这样的念头,毕竟,他是在严苛家教中磨砺成长起来的,怎能让如此轻浮之念生根发芽?

直到那种奇怪的心思淡了下来,他才送了一口气。

两人早上再相见之时,面色都有些古怪。

卫松寒的目光闪烁,不敢轻易触及她那双明眸。

而景卓,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欲倾吐,却又如鲠在喉,找不到合适的契机开口。

景卓率先打破了两人之前的沉默:“今日尚早,不如我请卫大人去外面吃一顿好的?”

“好,你嘴里的溃疡还疼吗?”

景卓摆了摆手,“不疼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依稀可以看到卫松寒微微隆起的嘴唇,还是有些红肿。

“你的唇……似乎还未完全恢复呢。”景卓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看起来就好像是以前看过电影里的香肠嘴,一想到卫松寒平日里那副清冷孤高的样子,如今成了这滑稽的形象,她的嘴角就忍不住扬起。

“若是觉得有趣,不妨开怀大笑,无需这般隐忍,免得伤了自个儿。”卫松寒依然是那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模样

“那你还要和我一同去吃早茶吗?外人看了你这模样,不知道会如何想?”她捂着嘴,终究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无妨,我不在意。”

于是,两人便来到了林州最大的一间早茶店。

“哟,二位贵客里面请!”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目光在卫松寒的身上停留,差点止不住笑意,却也迅速恢复了职业的周到,“小店今日有幸,得二位光临。”

“还有包厢吗?我们